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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魚崽崽 作品

邪僧 公公 紋墨

    

玉將手槍抽出來的一瞬,原本站在他身側的宋野猛地半摟著他轉身,藉著身高優勢壓住他的動作。然後突然,吻了下來。炙熱的溫度相互交融,宋野的舌尖捲走他口裡冰涼的冰塊,又在江陌玉的口腔重新溫暖起來時挾著不可抗的力將冰水壓回來。唇齒相撞,舌尖相纏。冰塊被推來阻去,冰冷地令人腔內發疼的溫度被一層層唾液的溫暖取代。起先江陌玉還試圖反抗男人的壓製,但是無可避免的,他的呼吸愈加混亂。被次次攫取了呼吸後,臉上抑製不住的...-

“聽說官裡來了個妖僧裝神弄鬼,偏生了一幅好看的骨相,惹得皇後大良娘娘讚不絕口。”

“話不是這麼說,我可聽是那邪增和皇後沾親帶故,否則陛下怎麼置之不理?”

江陌玉轉過牆角,幾個頭對頭竊竊私語的丫鬟立刻噤聲。

“這官裡可容不得長舌之人,咱家前日裡才強調過,怎麼,聾了?“

責罵完那幾個碎嘴子,他這才向冷宮走去。

前些日子宮裡確實來了個僧人,蓄著長髮,看著倒半點冇個僧人的模樣,還食葷飲酒。不過他是陛下請進來為冷宮除災的。

近日裡路過冷宮的人總說能聽嬰孩啼哭,還有一路幽幽鬼火。

這不剛衝撞了一位娘娘,這才請人來解決。

“誒,公公,冷官怎麼走?

突然響起咫尺耳邊的聲音。

江陌玉睨了一眼搭在他肩上細長甚至不似常人的手指,配上慘淡的白,倒真有幾分像午夜常出現的鬼手。

“冷宮的路咱家不清楚,不過踏上黃泉地府的路,咱家倒是可以替你指點一二。“

那手悻悻地縮了回去,袈裟半披的男人自他身側走出,雙手合十,看著倒也像那麼回事:“阿彌陀佛,公公這話真是不饒人,貧僧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
“是嗎,咱家也不過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
後來相熟相知後,宋野總是拿他這句話打趣他,百玩不厭。

特彆是在月涼時分,總是突然停下動作,任江陌玉怎樣放下顏麵央求,他翻來覆去隻是一句:“貧僧都是要踏上黃泉路的人了,公公還這般催促,貧僧也是有脾氣的。”

江陌玉:……

你裝,你繼續裝。

“公公,過來。”

約莫元宵前時日某晚,宋野半靠在床榻邊,原本看他提著筆似乎在思索什麼,又突然喊江陌玉過去。

“有事?”

江陌玉放下筆,起身,依言走過去,立於男人身前。

宋野盯著他看了片刻,才抬手拉他坐在榻上去,半推半就壓著他躺下去。

“不是昨日才…….”

“不是乾那個。”宋野匆匆打斷他,起身走向桌案邊,拿起毛筆和硯台,坐回江陌玉身前。

此時他彷彿才終是下定了決心,用筆桿輕挑開江陌玉的前襟。

江陌玉自出生就被養在宮裡,皮膚較旁人白上許多,甚至有的地位低的官家小姐都不如他白。

他也大致感覺到宋野要做什麼,隻是略皺著眉,並未開口製止。

果然,烏墨挾著初夜的涼落在他胸口處的皮膚上,引得人不自主地輕微戰戰栗。

宋野臉上是少有的認真,口裡唸唸有詞,應是在誦著什麼經文。

墨,慢慢覆上他每寸肌膚,仿若白紙黑字般。

略略有些刺人的狼毫順勢遊走,蜿蜒。

江陌玉歪著頭,半支著身子,垂眸看著筆尖落過的地方。

現下京都正是盛傳佛教之時,皇宮貴族也以此為貴,連帶著他也識得幾個佛法符號。

”這是什麼?”

待宋野擱下筆,江陌玉才微微直起身子,映著銅鏡觀摩。

此時他已衣衫半褪,隻是虛虛地掛著,皮膚上還有幾處昨日留下的點點紅痕,現在像是落於雪中的梅花,與題字交織出水墨畫的感覺。

顯得旖旎又莊重。

“從前師父教的祈福經,隻是我從未寫過。”

宋野自桌前走回,虛摟著江陌玉的腰,與他誦了一遍。

“我應算是他老人家最不聽話的弟子了,不然也不至於隻派我一個人來宮裡,這事麼久也不提讓我回去的事。”

江陌玉半側著頭,僧者專注地看著墨跡,眼底有幾分落寞。

這世道不好,其實能被送進宮裡已然是個不錯的出路。不過他人的事,輪不到自己來評說。

江陽玉回首勾住宋野的脖子,交換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。

他隻會用自己的方式笨拙的安慰。

“咱家就是喜觀這樣的邪僧。”

殿外乍間的煙火映亮了一片天際,明橙色的火焰熾烈地,溫暖了長夜。

-切齒的,是男人更為愉悅的嗓音,似乎還夾雜著調笑。“趴在這裡不好受吧,sir.”話是問句,但宋野的手已然已經從他衣服裡抽出,搭在他臂下。事已至此,江陌玉也隻能順從男人的動作,屈膝站起。然而他當然不會如此束手就擒,藉著衣服的遮擋,江陌玉的手伸向彆在腿側的手槍。“嗯?小貓不乖啊。”就在江陌玉將手槍抽出來的一瞬,原本站在他身側的宋野猛地半摟著他轉身,藉著身高優勢壓住他的動作。然後突然,吻了下來。炙熱的溫度...